钟声中的热血蒙太奇——献给保卫“三大”的抗疫英雄们
已亥庚子之交的钟声
威斯敏斯特曲在江汉关响起
划破阴冷哭泣的夜空
亚洲、美洲、欧洲、大洋洲
北京、上海、香港、哈尔滨
都在揪心屏声的倾听
响彻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声音
"武汉病了,荆楚大地病了"
瘟神狞笑着从这里
扑向华夏,扑向世界
二百万平方米葱绿的校园里
三万名师生员工和他们的亲人们
此时虽然身在不同的地方
都在用同样的心绪
倾听直击灵魂的威斯敏斯特曲
响彻世界急促的警示钟声
四百里外的江汉平原上的潜江
胡绪仁未向父老道声告别
车轮滚滚地迎向“三大”的父老
百十里外的鸦鹊岭镇的寒鸦
悲戚的催促李容华返回校园
一进关口,疾步十里
把心交给了困在校园的师生们
威斯敏斯特曲的钟声
阴霾般地笼罩在
云锦、云霞、云祥小区的上空
校园社区居家窗户漏出的稀疏灯光
仿佛在夜空中愁倦地私语
"武汉封城,瘟疫向我们扑来"
三千多户住民的楼上楼下
留下范志国、胡逢超的脚印
留下网格员、志愿者的身影
南北二公里的大学路上
每一个出入关口的左西右东
每一个小区公寓的上北下南
都闪烁着护校卫士们
在风霜雨雪中警惕的眼光
平安、求助、疫情
每时每刻会飞到
战壕里杜玉宝、廖兵的耳中
对策、安抚、办法
保卫人会迅速地传递到
被瘟疫封锁了的人们心中
威斯敏斯特曲的钟声
“三大”校园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苦难从不华丽,每一粒尘埃
都有着坍塌生命的重量
封闭在围城中的卧床病人
封闭在围城中的空巢老人
封闭在围城中的夫妇儿女
封闭在围城中的阳刚青年
与疫情混杂着,弥漫着
无助、无望、愤懑的情绪
团结的意志能战胜苦难
慈爱的力量能战胜毒魔
共产党员、各级干部、志愿者
从家中,从书斋,从办公室
奔向“内防扩散,外防输入”的行列
他们是网格员,是物资配送员
他们是守关者,是社区管理者
小区病人需要的医用氧
他们用车把氧气送到家中
老太太不会手机支付购物款
他们帮忙支付给商家
公寓里传来留学生生病痛苦的求助
宿舍里传来留学生无煤气做饭的消息
他们用翻译软件立马进行沟通
他们为老教授的生活安排
老人觉得儿子就在身边
小区有了渲泄的吼叫
他们隔空娓娓的交谈
把平静传递进他烦燥的心中
封闭的人们摆脱了孤独无告的阴影
为他们的守护者捧上
潸然泪下的花环
在威斯敏斯特曲的钟声中
加德满都、新德里、伊斯兰堡
不同民族、种族、宗教的父母
都在为远方的学子祈祷
“三大”保卫人喊出坚实有力的回声
我们会竭尽师长、兄弟之心
保护他们远离瘟神
寒假的欢乐蒙上心焦的忧郁
“三大”保卫人从各种信息渠道
寻觅着异域学子疫情期间的行踪
“三大”保卫人用自已充满热血的生命
在校接待中心护卫着留学学子的生命
杜尚别河边的图尔松扎德广场上的诗人
把眷恋玫瑰抛向清泓的河水
深情的呼唤《祖国的儿子》
三千年苦难的的黎波里向地中海的东方祈求
万里之外学子免遭疫情荼毒
没有烦恼的阿芭迪海滩边
海水泛起的浪花混合着担忧
把蔚蓝色的海水抹上丝丝苍白
刘军、曾庆贵、蒋波、王君
守护在接待中心的关卡上
每一次的盘问询查
每一次的消毒灭杀
每一次的送餐服务
尽显了战士的忠诚
尽显了兄长的风范
灾难竟会把不同肤色的人们
心中情感粘贴成互有你与我
一同望着曙光,一同望着夕阳
一同感受严风,一同感受寒冷
阴沉过去了,观察结束了
若不是疫情障碍着热情
他们会迎着对方飞奔而去
来一次世上最真诚的拥抱
威斯敏斯特曲的钟声
飘荡在校园南北大道上
谭小宇、赵攀、宋立新、苏国华
心中装着的,肩上扛着的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过程
都是共和国赋于的重托
都是保卫人承担的责任
四个人像四座冷峻肃穆的大山
大山中运行着要喷发的炽热
他们在为留学学子远避疫情送行
短暂依依惜别的深情
随着车轮走向无穷的远方
威斯敏斯特曲的钟声
伴随着保卫人的日日夜夜
他们是寒夜苍穹中的一群星辰
在燃烧中闪耀着温暖、悲壮的星光
在威斯敏斯特曲的钟声中
“三大”人听到了
求索溪边桃花绽放的声音
在迎来春暖花开的时刻
蒙太奇硬切、剪辑、组合着
英雄们抗疫的热血时空
“三大”人今后的人生旅途
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走到何方
都不会忘记溶进血液中
那座非人工筑起的抗疫纪念碑
无论走到哪里,无论走到何方